这世界居然也有烟？突然，他想到搞点卷烟，拿给大哥戒嗔抽，想象着一个和尚两指夹着烟，嘴里吐着烟圈的画面，一下子就觉得很有范儿。

赫连恪走到老人面前，躬身一礼，恭敬地说道：“老祖。”

老祖？这得多大年龄才能让岳父叫一声老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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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轩也赶紧拱手一礼，说道：“小子拜见老祖。”

老人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在沐云轩身上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小轩子是吧？”

沐云轩心中一怔，老祖，您是从宫里出来的是吧？

沐云轩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老祖，这称呼……还真是独特。”

老祖却不以为然，对着赫连恪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小轩子聊聊。”

赫连恪对老祖叫人的方式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他也被叫过小恪子。

躬身一礼之后，赫连恪便离开了。

老祖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两个呼吸之后，又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沐云轩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道，老祖您把我留下看您睡觉么？

过了一会儿，沐云轩实在忍不住了，又轻唤了一声：“老祖。”

老祖缓缓睁开眼，说道：“人年龄大了，嗜睡。”

他讪笑回道：“老祖您哪里老了，您看起来就像一个精神小伙。”

老祖开口道：“老夫今年五百二十三岁了，你说我老不老。”

沐云轩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心中震惊不已，怎么夫子活了四百多岁，这又来个五百多岁的。

他小声嘀咕道：“难道这世界有长生之术？”

声音虽然小，却没有逃过老祖的耳朵。老祖回道：“长生有什么好，不过是看着周边的人一个个离去。”

沐云轩没能感受到老祖的苦楚，他的第一反应是，老祖没有否认可以长生。

于是，他确认道：“老祖，您的意思是真有长生之法？”

老祖斜睨了沐云轩一眼，回道：“或许踏入十境就能长生吧。”

或许？

沐云轩追问道：“老祖您是什么境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