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不过就是多磨一磨,到时候提拔才不会被人口舌。”
“再者说我跟阿芝的感情……”
不等曲阜表完忠心,孙夫人就醒了过来。
“咳咳……”
“娘,女儿好疼……曲泱那个贱人居然放蛇,还割了女儿的耳朵!”
“她该死!不能再留着她了……”
孙夫人一见到家人,就委屈得不行。
又哭又骂了好一会儿,左相夫人才把她安抚好。
左相也没再找曲阜的错处,满眼恨铁不成钢:“没用的废物!”
“还是要我这个当爹的出马!”
曲阜在一旁点头哈腰,抬手用袖口擦着冷汗,不敢置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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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车劳顿多日,等把碍眼的人和物都清理走后,姬无相迫不及待烧了热水。
没等曲泱怀念完府内的旧景,拎着她就丢入了浴池。
热水喷溅,姬无相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他随之入水,在曲泱被热水熏红了脸时,长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往怀里带了。
姬无相帮她拢了拢打湿的头发,语气轻诱:“今日出气了么?”
一想孙夫人被赶出门的落魄模样,曲泱整双眼就亮晶晶的。
她抱着姬无相的手臂,胸前柔软无意识地蹭过:
“出气了!”
“不过他们在京城盘旋这么多年,肯定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想到孙夫人的爹——左相,曲泱的喜色就淡了一些。
她眼底惆怅,“左相是朝中老臣,就是皇帝舅舅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的。”
曲泱倒不是后怕,只是在猜测今日的痛快举动,会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
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并不好受。
姬无相倒是还有闲情逸致,帮曲泱搓着头发,余光瞥着曲泱身前沟壑。
他喉间滚烫,只觉得今天的水温烧得太热了。
两人身子离得不远,彼此的变化都能感知到一些。
曲泱僵硬着身体,撑着姬无相的胸膛想拉开距离。
谁知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向前扑去,水汽缠绕中,两人肌肤相贴。
曲泱也更能感知到某处的反应。
她慌了神,“哥、哥哥!”
“入了寒,不宜泡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