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不讨厌呢。
……
二长老的死,到底是让苗疆其他执事和长老恐慌。
一大早,他们就把二长老给闻人渊两人准备休息的房间围住,声声讨伐。
“我们好心放你们进来结交,你们倒好,竟然丝毫不把我们苗疆放在眼里,直接杀了长老!”
“我们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聂怜舟不死,难消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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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聂怜舟滚出来!”
闻人渊受了滚针之刑,昨日又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和屈辱。
被闹声吵醒,只觉得全身都在痛。
尤其是肩胛骨和手腕,只要一动,就是针扎的疼。
他咬着牙,恢复了一些神智:“他们在闹什么?”
聂怜舟坐在桌子边,把一杯水倒满,又倒入另一个空杯子里。
这动作他已经做了很久了。
听到闻人渊的询问,他才哑着嗓子回答:“二长老死了。”
闻人渊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那我们俩在苗疆不就是死路一条?”
“不行,得快些离开了!”
聂怜舟倒水的动作一顿,“不带曲泱走了?”
听到她的名字,闻人渊仍是没办法直面,回避着眼神。
“她又不肯走。”
“依本宫瞧,她是被苗疆这群人蛊惑了心智了!”
“昨天她竟然……”
一想到自己面对的那些屈辱,闻人渊的脸就又青又红。
他知道这事儿还有聂怜舟的一茬。
但眼下孤军奋战不是明智之举,等回了京城,他自然会收拾聂怜舟的。
两人谁都没提揭穿的事。
聂怜舟把手上那杯水递给闻人渊,眼睑微垂:
“恐怕,连我们都出不去了。”
闻人渊刚润了喉,听见这话,忙紧紧抓住聂怜舟的手腕。
“聂怜舟,他们要找的是你,你不可以连累本宫!”
“这次南下,本宫没完成带回曲泱的任务,还吃了这么多苦,这都是你保护不力!”
“如果本宫回去禀告父皇,你、你可是连将军府都回不去了!”
聂怜舟轻轻拨开他的手,背过身去:“我知道。”
“不会连累太子殿下的。”
“此局,唯你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