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月啧了一声,“这么脆弱,当什么太子?”
“我看是连奶都没断的小崽子吧!”
她哼了一声,即便是无神的双眼,也透露出了轻蔑的意味。
闻人渊紧紧攥着手,“这是假的!这肯定是假的!”
“不是假的。”
聂怜舟似乎找回了些精神,唇角也勾着抹讥笑,“你就没仔细看过自己的考卷吗?”
闻人渊投来茫然的眼神。
就连曲泱,也多看了聂怜舟一眼。
聂怜舟呼吸微紧,抿了抿唇,把皇室的遮羞布揭开:
“你之所以次次都第一,是因为皇后私下警告过其他学子的长辈,他们不敢得罪皇权,自然处处让着你。”
“你的考卷上,确实是全对的,但那都是曲泱写的!”
“我?”曲泱根本不记得这些事。
但聂怜舟,却仿佛掌握了不少隐秘,他神色复杂:“你还记得,那些居学吗?”
曲泱当然记得。
沈夫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