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根针的位置,也是老祖宗们试验了千百回。
只能在肉里刺痛,不会带来生活不便或是危险。
像木刺一样,平时没什么影响,但一动,就疼得要命。
这种场面,曲泱自然不适合观刑。
但只听关瑶瑶小声跟她解释,她眼底的兴奋和畅快都快要溢出来了。
曲泱兴冲冲地蹲在涂月轮椅边,“我赢了!”
不择手段的赢了!
涂月听出话外音,无奈地笑了下,伸出手去揉曲泱的脑袋,把她的发髻揉乱。
“你啊!”
“别学这些阴招,不可爱了。”
曲泱心里一紧。
她因为报复的小快感得意忘形了。
都忘记了,大家都喜欢又乖又可爱的孩子。
像她这种调皮捣乱的,肯定是要被痛骂之后遗弃的。
曲泱连忙趴在涂月的腿上,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乖乖地就是了。”
涂月摸索着把她的脑袋扶起来,压低声音:“瞎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以后悄摸地做,别这么明目张胆。”
曲泱有些呆呆的:“啊?我刚刚做的很刻意吗?”
涂月不忍心打击第一次用手段的曲泱自信心,含糊着:“大差不差吧。”
大长老自从裴弃把闻人渊带走,就一直气红了肤色:
“疆主!刚刚闻人渊也说了曲泱作弊,如果闻人渊被罚,那曲泱……”
他话到一半,就被姬无相眼里的冰刀子震慑中。
只见姬无相百无聊赖地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不时还晃两下脑袋,让银铃发出声音。
像是催命亡铃铛。
“嗯?蛊王气息都不知道吗?”
姬无相毫不掩饰地嘲讽,“她可是比其他蛊娃娃都要受蛊王的喜爱。”
“你想取证,那就去蛊崖问问蛊王啊。”
蛊崖!
那个地方,如果不是取卵液和蛊王血,大长老根本就不想过去。
原因无他。
大长老每次去,都会有一种极强的愧疚感与道德感约束着身体。
他迈不开脚,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