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相凝了眉心,“还没醒?”
“取滴血而已,需要恢复这么久?”
听他的语气,像是嫌弃蛊王弱,但心声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那要是让小曲泱知道之前苗疆人取血的频率,她不是要心疼死?】
【罢了,找东西给蛊王补补吧。】
曲泱催促着姬无相把自己放下来。
等双脚落在地上,她才找回了一丝安全感,鼓着腮帮子解释:
“阿崖受了伤,当然要小心照顾了。”
“就像哥哥你一样,受伤的时候,我跟蛊姥姥都会陪着照顾你呀!”
姬无相眼底不悦,伸手捏住曲泱的脸颊:“你拿我跟一只蝎子比?”
他现在很不爽。
【本以为我在小曲泱心里是与众不同的,原来就跟只蝎子差不多的地位?】
小主,
【该死的!明天就去把那蝎子晾成干入药!】
听清楚心声,曲泱忙抱住姬无相手臂,“不要!”
在接收到姬无相斜过来的疑惑眼神,曲泱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她能读心的事情,还没人知道。
就连涂月,也只是猜测她能听懂兽语。
曲泱连忙找补,“我是说,哥哥不要这么说。”
“阿崖很重要,哥哥也很重要。”
“在曲泱心里,你们都是可亲可信的家人和朋友。”
“尤其是哥哥,如果不是你带我回苗疆,我可能就没有家了……”
京城那种地方怎么能称得上她的家呢?
曲泱吸了下鼻子。
她倒是没哭,只是觉得痒痒的。
不过这动静,听在姬无相耳朵里,就以为又吓坏她了。
他忙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努力让阴冷的气质变得柔和。
红唇妖冶,眼底的光明明灭灭,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
“若我偏要做最重要、唯一重要的那个呢?”
“泱泱,哥哥很贪心,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