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她的成绩下滑很严重,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之前就是靠作弊得来的好名次。
沈夫子也多次公开批评过曲泱。
而闻人渊自始至终都能保持头名。
即便是不算熟悉的蛊术,他也对自己很有信心。
曲泱不想理他,只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去蛊崖。
“孔雀开屏都没你这么普信,还没比呢,小心到时候打脸。”
涂月这几日就住在蛊殿,对大家要准备双人赛制学考的事也听了不少。
她感觉到身体好多了,就偶尔会推着轮椅在院子里走走。
因为看不见,涂月的活动范围很小,几乎是一点点试探着附近的环境。
曲泱见她推得艰难,忙跑过去帮忙:“你怎么出来了?瑶瑶呢?”
涂月听出曲泱的声音,身子也放松下来,“她被长老们叫走了,应该还是蛊王血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蛊王血没用到疆主身上,那群长老们肯定很多言辞。”
“咱们疆主脾气不好,他们不敢硬上,就只能为难瑶瑶了。”
不过,脾气暴躁的关瑶瑶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得到好处就是了。
曲泱了然,也不担心了。
没等她推着涂月去别的地方散心,闻人渊就铁青着脸走过来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涂月的腿和眼睛,啧了一声:
“我说曲泱,你捡垃圾的习惯怎么还没治好?”
“以前捡乞丐好歹是个手脚健全的,现在连这种眼瞎腿瘸的残废也要捡了?”
他身后的聂怜舟身子僵住,目光死死地落在涂月身上,嘴角紧抿。
听到闻人渊羞辱涂月,曲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要反驳回去。
但涂月慢悠悠地按住曲泱推车的手,声音不重,却句句扎刀:
“眼瞎?至少我心不瞎,总比闻人太子辜负了这么可爱的泱泱,如今后悔来求着赶着把人带回去要好。”
“我腿虽然站不起来,但闻人太子可是残了脑子,竟去做一些蠢货作死的事呢!”
她浅浅笑着,嘴却不饶人:“哦,你鄙夷的那个乞丐,是聂小将军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闻人家江山坐得太安逸了,就不怕聂怜舟成长起来,直接来个谋权篡位?”
这话,如果是在京城,几乎要吓跪一大片人。
闻人渊听着前面的话还在恼怒,但听到聂怜舟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就把怀疑的目光扫了过去。
聂怜舟身子绷紧,知道这个涂月是在警告自己别再用眼睛审视。
他移开视线,不作回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