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亲近这一招了吗?
可、可少主是男子,与蛊姥不一样的。
姬无相不说话,任由小蛊娃娃纠结。
见她半天都没纠结出个方案来,他逐渐不满。
食指点在她的唇上,试图撬动她的齿关。
曲泱下意识的咬合动作被他制止,男人紧贴在她耳边,呼吸喷热。
“小曲泱,咬到我,可小心我的手段。”
曲泱不敢再有动作。
但又觉得他这动作太过折辱人,委屈地红了眼。
【娇气。】
姬无相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他收了手,“你这张嘴,真是难撬。”
“或许你是不喜欢手指,下次我换成旁的来,如何?”
曲泱身子有些发软,怕得厉害。
她想起小虫说的,没有人活着离开苗疆的事。
他是要对自己上刑罚吗?
曲泱眼睛更红了,脑袋微微上扬,看着他:“哥哥厌弃我了吗…”
姬无相动作略顿,“怎么会?”
“你正是好玩的时候。”
他对一个人的兴趣,源自于探究欲。
倘若这蛊娃娃让他有一天觉得无趣了,再厌弃也不迟。
姬无相松开对她的钳制,等她站稳后才倒了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你就没有想问我的?”
这是在问那晚裴弃的事情?
曲泱坐到一边,捧着茶杯不说话。
姬无相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敲击在桌面上。
“不敢问?还是不关心?”
答案绝对不可能是后一个。
曲泱想也知道,只能说:“我问了,哥哥会生气吗?”
她的声音绵软,平时说话就像是在撒娇。
更遑论刚刚委屈过。
姬无相心尖划过一丝异样,抿唇:“你问了,我可没说我会答。”
他端起给自己倒的茶,送到唇边慢品。
“不过你要是不问,兴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曲泱犹豫了下,“裴弃……要刺杀哥哥,哥哥为何放了他?”
只是听到那人的名字,姬无相就险些要控制不住血液里的暴戾因子。
他捏紧了茶杯,“若是本少主偏偏就喜欢看刺客想杀又杀不掉我的样子呢?”
“可他不像是仇杀,那日的目的似乎是……我?”
“哥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