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却是微微一笑,随即咧嘴,一脸郑重地竖起大拇指:
“韩兄,张兄,从今往后,要论青云宗第一狠人,必有您二位的一席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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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何意?”
柱子一边往身上浇水,一边询问。
张晨则是一脸乖张之态疾奔柱子而去:
“张兄,我已有所闻,此地之酷刑共分五级,
我方才所至那帐篷乃为第二级,
彼处讲究的乃是体态之多样,以及精神之依赖,诸如闻女子脚面,以及......”
话音未落,一旁的韩茹燕怒声暴喝:
“张晨,你找死!”
这一声怒吼骇得张晨大笑一声,继而转头便逃,韩茹燕亦顾不得衣衫是否着身,径直追将出去。
天空之上,百川赶忙捂住莺儿眼睛,弄得后者茫然失措:
“师父,怎么了?”
莺儿问道,百川则是微微蹙眉:
“非礼勿视!”
片刻之后,几人被百川携至空中,张晨此时满脸金包,口若腊肠,衣衫褴褛,显得尤为凄惨。
“百神医,您可有药否?”
百川摇了摇头:
“此般小伤,静养数日即可,无需过于挂心。”
言罢,其大手一挥,几人瞬时消散于这浩渺天地之间
青云宗内,此刻的宴席渐至尾声,然而主桌之上的众人却显得甚为压抑。
此间十个座位,有一席空位,乃是主位,纵是月华亦未就坐其上。
“你们这究竟是怎的了?方才不还好好的吗?”
刘大嘴出言询道。
于长老则是喟然长叹一声,未作回应。
他们方才谈着谈着,便又论及了百川,
从他携着弟子初入宗门时的凡俗模样,
到其穿梭于弟子之间时的诸般往事,
亦谈及了莺儿与柱子的几年转变。
种种言罢,终又化为了一句:
“若神医于此,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