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炸天宗宗主和少主到!”
一声唱喏,吊炸天和吊炸地身着华服,霸气入场。那吊炸天中年人模样,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脸凶相,胸前还挂着一串上品法器大金链子,手里捻着一串品质不错的灵玉珠,迈着螃蟹步而来,同时那筑基期的威压有意无意的散发出来。那吊炸地胖的跟个肉球似的,年纪轻轻就肥头大耳,脸上的肉都快挤得眼睛成一条缝了,明显的营养过剩。
全场宾客以及吊炸天宗门下弟子见吊炸天和吊炸地到来,尽皆起身道贺。
“祝吊炸天宗少主生辰快乐,也祝吊炸天宗在吊炸天宗主的带领下再创辉煌!”
“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吊炸天宗主带带我们啊!”
“吊炸天宗威武!”
“吊炸天宗雄起!”
“我为吊炸天宗举双手打扣,六六六!”
“吊炸地少主迎娶圣女,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
“好!好!好!各位有心了!”
吊炸天对于各路祝贺照单全收,他很满意现场的气氛,尤其满意大殿中央那堆满的各种珠光宝气的贺礼。但吊炸天还是有一丝失落,心道自己和儿子一年只能办两次寿宴还是少了啊,要是能月月办天天办时时办,何愁霸业不成?不行啊,我吊炸天对这帮货还是太仁慈了,太心善啊,这样下去不行,以后宗里的母猪下崽都得庆祝才行!
吊炸天正在谋划大局,他儿子吊炸地的一声惊呼打断了他文思如尿崩的霸业思路。
“爹,你快看,这月见草居然掉了一片叶子,这谁送的贺礼啊,这不是咒我吗?掉叶不就是吊唁吗?这是成心想咒我死啊!哇哇……太恶毒了啊!”
“什么?谁这么大胆?反了教了?这是想与我们吊炸天宗为敌吗?给我站出来!”
立马有一个炸天宗的长老跳了出来,炼气期九层的气息全力释放。
吊炸天看了一眼那缺叶的月见草,明显缺的那一叶有人为折断的痕迹,再看了一眼儿子吊炸地递过来的眼神,当下心里了然。
这月见草边附的名帖是孙家,那日吊炸地纵狗伤人时,有孙家子弟为那凡人出言几句打抱不平,显然被吊炸地记恨上了。而且,孙家有个孙女,吊炸天和吊炸地都看上了,三番几次过去要求把人送过来给吊炸地作小妾,都被孙家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