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用他早已伸不直的,左手手指,抓挠着整理他,鸟窝一样的头发。
他满不在乎的,对胡景璿,冷嘲道:“
你这身衣裳,料子和做工再好,也不能治我身上的伤,给我挡饿!
我又凭什么,听你呼来喝去的?”
胡景璿经过,不断的发力,终于将自己的身子,从趴在地上,翻至平躺的姿势。
胡景璿抬眼一瞄,这间牢房里,少了一个人。
胡景璿轻声道:“
我的靴子里,藏有一张田契,现在,它是你的了!”
男子立即,轻声“嘘”了一下,爬到胡景璿的身边,低声道:“
我是看见,你的靴子里,有一张,盖了红印的字纸,那是田契吗?
有多少田地?在哪里?”
男子的双手,抓着胡景璿中衣的衣领,急切的追问着。
胡景璿咳嗽了两声,扫了一眼,粗鄙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讲道:“
我的田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对我还不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