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师觉得,将人头税并入田赋如何?”
刘晋把摊丁入亩的核心讲了出来,虽然不可能十全十美,但应付那些商人绰绰有余,不愿意交商税,那就交田赋吧。
不止如此,以后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达到一定的价值,转手都得抽一层税,看你们能蹦跶到哪儿去。
卢植、皇甫嵩和朱儁都愣住了,好家伙,还真是简单粗暴,就是吧……
“太子,加收田赋,怕是会伤农啊,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是否……再议一议?”
卢植眉头皱了起来,经过皇甫嵩和朱儁的连番调教,他现在也变得识时务了,起码说话不像以前那么刚。
刘晋摇了摇头,悠悠念起了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卢师觉得,加收田赋,真的会伤农吗?”
会个屁,都他么黄巾起义啃树皮了,农夫手里哪还有田地,总不能卖儿卖女就是不卖田吧,田地还能比香火重要?
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沉默,确实,伤的不是农,是地主老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