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除掉血衣侯之后,我便会离开韩国。
前往齐国,拜入儒家门下。
这是我实现梦想的必经之路!”
张开地闻言,不禁感慨道:
“你的梦想就是进入稷下学宫啊。
拜入儒家,确实与此有着密切的关系!”
张良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是的,稷下学宫乃是天下最好的学府。
小主,
儒家弟子众多,人才辈出。
我只有在儒家闯出一定名声。
才有机会进入稷下学宫!”
张开地站起身,望着远处平静的湖水。
感叹道:“你说得对。
稷下学宫确实是诸子百家的摇篮,各门各派的开山祖师或优秀掌门都出自于此。
你若能进入其中学习,必定能够大有作为!”
张良也站起身,望着湖面,坚定地说道:“是的,父亲,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不负您的期望!”
韩王城王宫之中。
韩王安端坐于主位,宫女们轻轻摇动羽扇,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左右两侧,文武官员肃立。
而他的三个儿子——太子韩奂、四公子韩宇以及九公子韩非,也各自站在一旁。
韩王安微微皱眉,沉声问道:
“今日张开地仍未赴会吗?”
太子韩奂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是的。
儿臣认为,这必定是张相国故意为之,其背后定有隐情,或许有人在暗中操纵!”
韩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戏谑道:“大哥说的,莫不是我吧?”
韩奂脸色一沉,正色道:“韩国上下皆知。
张相国的儿子张良与你情谊深厚,此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
韩非尚未开口,四公子韩宇便上前解围道:
“父王,大哥向来心思细腻,观察入微。
他的猜测应非空穴来风。
然而九弟以往并非如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或苦衷,我们尚需深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