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个人去秦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如今我韩国拥有三十万大军,兵强马壮,本土作战,岂会惧怕秦国?”
朝堂之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姬无夜,仿佛在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韩王安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丞相张开地侃侃而谈:“本相记得不错,当初桓惠王十年,秦国出兵攻伐韩国的野王。
野王投降秦国。
上党郡与本国的联系被切断。
先王惧怕秦军兵锋,决定主动把上党郡献给秦国,以息战祸。
上党郡守却不愿降秦。
先王于是派冯亭接替上党郡守,履行交割土地的相关事宜。
冯亭上任后,也不愿降秦。
他率众献郡于赵国,意欲利用赵国的力量抗击强秦,以保全韩国。
而赵孝成王喜出望外,欣然接受,封冯亭为华阳君,仍为上党郡守,派平原君赵胜领5万赵军接收上党。
公元前261年,秦国派军进攻韩国的缑氏、纶,震慑先王。
派左庶长王龁领兵进攻上党,意欲一举兼并。
赵国派廉颇领兵20万救援上党。
先王十四年,秦军攻赵上党,杀赵国大将赵括,并屠四十余万赵军于长平。
请问我韩国有这实力吗?”
韩王安半闭着眼睛,双手无力地搭在宝座上,脸色苍白如同月光下的银器。
他心中充满了忧虑,却无力将其驱散。朝臣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而殿外的风却带着一丝丝不祥的预感。
终于,韩王安开口了,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不、不错,丞相张开地说得对,传令下去,秦国使者即将抵达,务必以礼相待。
你们不得有丝毫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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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吧,寡人要去后宫静养!”
随着退朝的钟鼓声响起,韩王安在两名内侍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向后宫。
他的步伐如同老去的虎,虽然依旧霸气,但已无法掩饰其内心的疲惫。
此时,大将军姬无夜却不愿就此罢休,他大步上前,用嘲讽的口吻对相国张开地说道:
“相国,你真是一张嘴皮子厉害,竟敢把古人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事。
照你的意思,若是秦军真的打过来,张丞相怕是会第一个跪下投降吧?”
丞相张开地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目而视,反驳道:
“姬无夜,你休要胡言乱语!
老夫只是主张和平共处,避免无谓的冲突。
我们应该休养生息,与赵、魏、楚三国建立良好的关系。
待秦军来犯,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抵挡其攻势。
而你,却一心想要挑衅秦国,究竟是何居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掌握的十万大军,才是你真正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