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眼下因为这一纸诏书,天下震动,无数人响应。
虽然名义上是天子,可主公难道不觉得,宁宣的影响力,未免太大了些吗?”
“嗯,文若所言极是,仔细一想,我是脊背发凉啊。”
“主公,在下倒有一计。”
“仲德啊,你有何计,说来听听。”
程仲德拱手一礼:“请主公建一铜雀楼,引天下士子。”
“仔细说。”
“主公,天下人之心在于文人之笔墨,一篇文章,能使人誉满天下,也能让人遗臭万年。
若主公能得天下士子之心,何惧区区宁宣?”
“有道理,只是文人大多顽愚,该如何拉拢?”
“古来文人士子皆有效仿先贤的传统,主公建造铜雀楼,将之捧成儒学圣地,天下士子必然前来瞻仰。
若主公好生招待,稍加以利,待他们离去,必然会大肆赞誉主公你,如此何愁不得天下人之心?”
“哈哈哈,仲德此言深得我心,只是要建造铜雀楼非一时之功,耗时费力,劳民伤财,恐怕难以支持。”
“不如征徭役。”
“也罢,这事就交给仲德你全权去办吧。”
“喏。”
玉门关,自武帝以来,就是天下名关。
或许没有多少人到过此处,却必然听过玉门关之名。
出了玉门关,就是漠北。
“翼德将军,前面就是玉门关,你看,李傕郭汜的大军已经出城。”
“既然已经追上,万万不可放走了他们!”
“我正是此意,杀!”
“杀!”
两万余人,径直杀出玉门关。
此时,因为中原大乱,再加上临近异族,玉门关犹如一座孤城,早已经没了人烟。
“将军,他们追上来了!”
“该死,为今之计,只能先杀退他们。”
“布阵,迎敌!”
“郭兄,我拖住吕奉先,你速速杀败张翼德,再来助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