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昨晚没睡好，因为他一直在想着今天要喝的药水。他对自己喝过的所有药水都没有好的体验，所以他的反应很正常。

“海因茨师父……我准备好了。”凯尔走进实验室，宣告自己的到来。

在那里，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在等着他了，眼中压抑着兴奋。海因茨才是真正期待这一天的人，因为这最后一瓶药水将从本质上完成他过去几十年一直在进行的研究。

“过来……”海因茨说着，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年轻人。

凯尔满足了这最后一步所需的所有条件。他有一种特殊的体质，对黑暗附身有很强的抵抗力。

他至少有五个魔法之光，可以成功地在体内容纳魔法分散，最重要的是他的理智……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海因茨公开或秘密地观察着凯尔，他确认除了对尸体的特殊癖好之外，凯尔作为一个人没有任何问题。

这让他意识到凯尔对黑暗附身药水的吸收比他甚至他的师父都要好。毕竟，每个人在喝了这种附身药水后都应该有一些副作用。

也许，这是他发展出的癖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副作用了，那肯定是可以接受的。

“海因茨师父，我能知道这次是什么药水吗？”凯尔问道，看着已经放在桌上的深紫色药水。

精神增强药水是深蓝色的，而空灵药水是红色的，所以他知道第三瓶和另外两瓶不同。

“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你是否意识到学习黑暗魔法的负面影响……”

凯尔点点头，他已经在书里读到过这些。“是的，海因茨师父。然而，书上也说只要遵守规则，遭受黑暗魔法练习的负面影响就不会是大问题。”

海因茨对此轻笑。他知道一些比那些书教给学生的更多的东西。不过，他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用同样的思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