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

顾长歌试探性的问道。

“什么啊……”

上官悦此刻和单纯的小女孩似的，狐眼中满是好奇：“大哥哥，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你……”

顾长歌微微皱起眉头，手掌摸着上官悦的手，发现还是很冰冷。

“你先把水喝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

上官悦拖长了尾音，接过顾长歌手中的养神露，用小巧的鼻子嗅了嗅，“好香！”

“嗷呜——”

一口咽下。

她擦了擦嘴角，随后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向顾长歌，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顾长歌看着她这副单纯无邪的模样。

虽然心中还是有点不相信。

但他表面平静，轻轻将上官悦的手掌握住，抬眼目光温和道：“在我回答之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上官悦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顾长歌问道。

“唔……”少女微微皱起柳眉，似是在思索。

半晌，她抬起头，不确定的说道：“我好像叫……上官悦？”

“上官悦。”

顾长歌重复了一遍，抬眼看向上官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是上官悦的好朋友。”

“好朋友。”

上官悦歪了歪头。

“那是什么意思？”

“嗯？”

顾长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朋友。

是什么意思？

？？？

这踏马是什么问题？

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是把最基本的常识都丢了啊。

“你……”

顾长歌看向上官悦，皱眉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蛤？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