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内心毫无波澜,讽刺的问她,“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嫁妆,也没有办酒席,现在林梅要结婚,让我出钱是什么道理?”
林母嗤了声,“那能一样吗?你偷爬男人的床,名不正言不顺的,办什么酒席?再说了,我们林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连吃饱饭都难,哪有钱给你买嫁妆。”
林月也不反驳她,她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和林母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她只是淡笑一声,反问道:“你确定林梅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沈荣的?万一不是,你就不怕沈家人和你闹?他姐你可是见识过的。”
“那当然…”林母说到一半,才明白过来林月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嫉妒林梅,可你也不能乱说啊,小梅只有沈荣一个男人,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林母也问过林梅,林梅一口咬定她是被强迫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沈荣一个。
比起林月,林母更相信林梅的话,林月就是见不得她们好。
林月嘴角勾了勾,眼神坚定的看着林母,“随便你吧,这事和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沈父沈母送来了一千块钱,你也听到了,这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得写个收条,说明白是你拿了这钱,和我林月没有半点关系。”
林母想都没想就写了收条,只要能拿到钱,她才不管这什么呢。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大团结,都是崭新的,一看就是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林母更加确定和沈家的这门亲事稳赚不赔。
这还没谈彩礼呢?到时候她可要多要一点,结婚后林梅再时不时的给家里拿点,他们以后就是不干活,也不愁吃不愁穿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钱放进内衣夹层里,就乐呵呵的跟着常锦祥去了报社,痛快地登报断绝了和林月的关系。
然后又去了警察局,填写了一堆资料,她就和沈家人在警察局门口等着。
这种时候她要表现出是自己的功劳才能让沈荣出来,沈家人会一辈子记得她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