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一往情深的看着常景祥,“书记,我没关系的,为了姐姐我愿意牺牲一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能帮到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月看着林梅这戏越演越生动,都不忍心拆穿她,可又觉得火候不够,“听妹妹的语气,是想代替我做常家的媳妇啊?自古以来就没有姐妹俩共事一夫的,现在都解放了,你这想法也太惊世骇俗了。
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不好意思,我就算再没文化,也懂得什么是礼义廉耻。
妹妹读了这么多年书?老师没教你吗?
那老师每天都教你些什么啊?我听说老师还天天让你去办公室,给你单独补课,怎么就把你交成这个样子啊?”
林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里也虚的慌,不过转念一想,都说了是补课了,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在办公室究竟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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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还不是为了你,姐夫,姐姐就是这样,总是曲解别人话里的意思。
早知道就应该让她也读读书了,就算是再笨学不好知识,起码也能学会知书达礼。
你和她相处起来一定很费劲吧,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找我来倾诉,我相信以我的见识,一定可以帮你化解郁闷的。”
林月假装抹了抹眼泪,痛心疾首的说道:“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的姐夫呢?我和他还没离婚呢。”
苏记本来还挺看好林梅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荒唐,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亏你还是读过书的,居然能说出这种传播不良风气的言论。
我看你爹娘的钱都白花了,送你去读那么多书,约了这些个东西回来。”
林梅见大家能没有按照她的剧本走,着急坏了,“书记,我没有…”
“住口。”
苏记脸色一下子沉的很难看,“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你姐姐要不要回去,要看她自己愿不愿意。
你和你娘快回你们自己家去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苏记对林梅说完,又转向了林月他们,“我来这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沈荣已经醒了,他说事情是因你们而起,要你们负担他的医药费,还要让林月亲自去照顾她,直到他痊愈。”
林梅一听有好戏看,就厚着脸皮没走,拉着林母在旁边听。
常景祥没想到书记是这样的人,说话的语气不免冷了几分,“书记,事情的经过相信您已经了解清楚了,他这是恶人先告状。”
书记也是觉得常景祥好说话,自己平时也算是照顾他,所以才厚着脸皮说出刚才那些话。
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他可不想在退休之前闹出太大的动静,“我知道,这事是沈荣不对,可是牛家毕竟是打了人,但他们家是贫困户,这医药费他们拿不出来,可伤总是要治的。
要不你们先把钱出了,等牛家有了钱,再让他们还给你们。
再让小月去道个歉,你们思想觉悟高,不和他一般见识,要不然沈荣就一直赖在医院里,每天五十块的费用,只会越累越多。”
常母听着书记明显偏袒沈荣的话,刚才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下子上头了,“书记,你这话是当真的?你真就要这么处理?”
书记以为他们要妥协,松了口气,“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牛家人天天跑队里闹,哭天抹泪的,又让放人,又不赔钱。
沈荣也赖在医院里不出院,嚷着要去镇上告状。
牛家媳妇是有错,可她一个妇道人家,一旦背上了偷人的罪名,以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主要是为了孩子,孩子还小,要是真打跑了,牛家也就散了。
为了咱们村的和谐,你们就委屈委屈,先把事情解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找机会补偿你们。”
“那可不行,要是我们把这哑巴亏吃了,就是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
那沈荣和已婚妇女保持不正当关系,人证物证都有,你不处理他,就是助长这种不良风气,以后村里的人都去乱搞男女关系。
牛家二蛋打人犯法,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政策都有规定,谁也不能私自决定。
他们大晚上的跑到我们家来闹,又是砸东西又是打人的,就是欺负我们是外地来的,欺负我们没有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