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疼…,好疼,别打了,别打了,我听话,我听你的话。”林月昨天被打的伤还没有好,现在更是钻心的痛袭来,疼得她浑身发抖,只好哭着求饶。

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丑陋的面容,和他那想吃人般让人恶心的眼神。

她好想这就是一场梦,只要不睁开眼睛,就不用面对。

林月已经被卖到这男人家里两天了,被卖来给这个男人当媳妇,林月不愿意,想尽办法跑,都被抓了回来。

后来干脆被绑在屋里的木梁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想到母亲骗她来的样子,林月的心都在滴血。

她感觉男人靠近了自己,还压着她的身体,粘腻的热气不断涌来,她拼命挣扎着,奈何手脚都被牵制着,使不上力。

“你不要碰我,放开我,我可以给你干活,求求你不要碰我。”

常景祥虽然被药劲控制了身体,但是意识还是清晰的,看着在自己身下闭着眼睛又哭又喊,颤颤发抖的女人,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样,明明是她给自己下药。

女人不停的挣扎着,由于身体的碰触更加惹的常景祥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她的哭闹,疾风骤雨般的使劲了全力,猪棚小屋里的木头窗框都吱呀响不停。

林月要疯了,她结过婚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什么,被这个男人玷污还不如让她去死。

她挣扎的更厉害了,男人还在亲她的嘴,她一口咬了下去,嘴里顿时充斥着血腥味。

“嘶,你属狗的吗?”男人发出了一声咆哮。

这声音好熟悉…

林月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俊脸,正剑眉挺立的瞪着自己,眼圈猩红,黑发湿淋淋的,额头也冒着汗。

“药是你下的,你就得受着。”男人的黑发蹭过林月的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林月看着头顶摇晃的煤油灯,和墙上糊的报纸,思绪随着晃动的节奏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