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闻言,身躯微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忙叩首道:“大王英明,臣苏护虽愚钝,但誓死效忠大王,忠诚于大商,绝无二心。”
“好!苏卿之言,朕心甚慰。”帝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你道大商内地,百姓安居乐业,农耕丰收,此皆朕与群臣共治之功。冀州之地,乃我大商北疆重镇,望苏卿能继续秉持忠诚,为朕守好这片疆土。”
苏护抬头,目光坚定:“大王放心,冀州上下,皆以大王马首是瞻。无论大王指向何方,臣定当冲锋在前,誓死不退!”
帝辛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举起手中金樽,朗声道:“来,苏卿,朕敬你一杯,为我大商之繁荣,为我君臣之同心!”
苏护连忙起身,接过宫人递来的酒杯,与帝辛遥相一敬,随后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酒过三巡,苏护已显醉态,帝辛见状,微微一笑,对身旁的费仲、尤浑吩咐道:“二位卿家,苏卿已醉,你二人便代朕送苏卿回府休息,务必周全。”
费仲、尤浑领命,一左一右搀扶着苏护,缓缓退出大殿,留下一串踉跄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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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护离去,帝辛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轻轻挥手,示意殿内侍从退下,只留自己一人静坐。片刻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对门外喊道:“尤浑,去请申公豹道长来见朕。”
尤浑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带着一位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的中年道人步入大殿。此人正是人皇大人差遣而来的申公豹,他面容清癯,眼神中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
“申道长,请。”帝辛起身相迎,语气中多了几分客气与期待。
申公豹淡笑回礼,步入大殿中央,与帝辛相对而立。尤浑识趣地退至殿外,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
“申道长,自你入朝以来,朕观你行事低调,却总能洞察先机,实乃我大商之幸。”帝辛开门见山,言语中透露出对申公豹能力的认可。
“大王谬赞了,贫道不过一介散修,得蒙人皇大人与大王赏识,方得在此安身立命。”申公豹谦逊地回答,眼神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道长过谦了。朕知你非池中之物,定有非凡之志。今日召你前来,实乃有一事相询。”帝辛语气一转,变得正式起来。
申公豹微微欠身,静待下文。帝辛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大商虽盛,然外患未除,朕欲图长远之计,不知道长有何高见?”
申公豹闻言,眉头微皱,似是在思考。片刻后,他轻抚拂尘,缓缓道:“大王所虑极是,大商之未来,确需未雨绸缪。贫道虽不才,但愿为大王分忧解难,共谋大计。”
“申公豹,你如何看待此次八百诸侯进朝歌之事?”帝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沉默。
申公豹微微躬身,语气坚定:“大王,臣愿直言不讳。此番诸侯汇聚,表面上是朝贺,实则暗流涌动,各怀心思。大商之制,内外有别,内服为王畿,固若金汤;而外服诸侯,虽名义上归顺,实则各自为政,难以驾驭。”
帝辛闻言,眉头微蹙,似有所思。“内外服之制,自古有之,然则外服之乱,确为心腹大患。卿有何良策?”
申公豹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大王,欲成大业,必行非常之事。大商若要彻底掌控天下,非改革不可。而改革之要,在于打破现有格局,重塑秩序。”
“哦?卿且细说。”帝辛身体前倾,显然对申公豹的提议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