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现在你总相信了吧,君姑娘确实想救师姐,是你被偏见蒙蔽了眼。”沈秋辞满脸失望的看着寒江雪。
“怎么会这样?”寒江雪后退了一步,再无之前的张扬狠厉,陷入一种癫狂的自我怀疑中。
“老妖婆,你都是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心胸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换做是我,早羞愧的一头撞死了。”君小七说道。
寒江雪缓缓闭上双眼,今日对她的打击颇大,她的道心快要开裂。
宋玄知冷声道:“阮姑娘体内的相思蛊,就是你这个师尊亲手种下的吧?”
寒江雪失魂落魄的面上,闪过一抹惊色。
婠婠体内的相思蛊被发现了?
那是不是已经被解了?
想起婠婠体内的那股强横的精血,她猛地抬头看向宋玄知。
是他给婠婠输的精血?
难道他和婠婠已经……
“是又如何?”她的眼睛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阴狠冷漠。
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
只要婠婠不动情,蛊虫就会永远沉睡。
根本对婠婠不会造成伤害。
她下蛊是为了她好,她现在是修炼的最佳年纪,不该沉迷于情爱,影响前途。
婠婠是她的希望,她将来是要继承她的位子的。
她不能嫁人。
沈辞秋对自己师尊的冷辣无情又有了新的认知。
看着毫无悔过之心的寒江雪,她遍体发寒。
明明清风不燥,太阳很暖,她却冷的想打颤。
这个结果,君小七等人早就想到了,但听到她亲口承认,还是有些诧异。
阮婠婠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她作为师尊,居然对她的情蛊。
就跟嫁人和搞事业一样,心中有爱和修炼,并不冲突。
她将自己偏执的想法,当成了真理,并以强横的手段实施,简直是可怕。
“小贼,就算你给婠婠输精血,婠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就算婠婠要嫁人,也不能嫁给玉无衡的大弟子。
仙云宗已成仙界公敌。
玉无衡更是薄情寡义,曾经逼死了一位爱她入骨的女子。
他教出来的弟子,能有什么好东西?
宋玄知:“……”
他什么时候说要娶阮婠婠了?
“疼,好疼。”阮婠婠迷迷糊糊地喊疼。
虚弱不堪,好像一个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