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亭道:“父皇,恐怕他早就不在紫炎地界了。如果他还在紫炎,一定不会这么久都找不到的。”
杨秀熔叹了口气道:“朕一直没想明白,当年那孩子为什么会跑。难道当朕的御厨不好吗?是我们给他开的条件不够好?不满意可以提嘛,跑什么啊?”
杨安亭想到什么,有些难以启齿地道:“父皇,小妹没跟你说吗?”
杨秀熔疑惑道:“说什么?她和那孩子小时候不是一直挺玩得来的吗?怎么,是安溪给他出的鬼主意?”
杨安亭苦笑道:“有一次小妹给我说,那孩子小时候就一直担心长大以后要是接了蔡造的班,会不会被阉割,变成太监。”
杨秀熔一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御厨和太监有什么关系啊?朕的御厨可是有子爵爵位的,甚至他父亲因为当年还上过战场,立过战功。更是有着伯爵爵位。谁敢把我帝国伯爵阉了当太监?这都在哪听的啊?”
杨安亭解释道:“小妹就告诉他,宫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太监。不信回去找个机会跟你父亲一起洗澡,看看你父亲是不是太监不就知道了吗?”
杨秀熔笑道:“对啊!只要他洗澡的时候看到他父亲,不就明白了吗?”
杨安亭道却说道:“父皇,您忘了吗?当年蔡造的夫人刚怀上孩子,蔡造就在一场战争中受了重伤,之后就没有那东西了。那孩子的母亲难产死了,蔡造又是个闷葫芦。哪里还会有人给他讲这些事情。那孩子看完他父亲的身体之后,就更加认定做御厨是要变太监的了。估计是蔡造死后,蔡求收到圣旨封他做御厨。害怕被净身,于是就连夜逃跑了。”
杨秀熔单手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安溪连每天给她做饭的御厨是不是太监都不知道吗?她不会是故意逗弄那小子的吧?就她鬼主意最多。”
杨安亭忙道:“父皇,五年前小妹还是个孩子啊!估计那时她连太监被净身到底净的是哪里都还不清楚呢。怎么可能是在逗他。父皇,这事不能怪小妹啊。我也是在前几日才听小妹当笑话学起这事的。估计她也是在近期才弄懂御厨和太监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