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林钟奕惊得嘴都不自觉张开了,没人提醒一时忘了可以呼吸。
这是个偏激的人啊!
太神经了。
“呵。”
忘川大概听惯了,冷笑,说:“我不想与你在此论道,你为你的劫掠行为想的这一套说辞,不过是为你离经叛道的所作所为洗脱,这些年你屡屡妄图打破秩序,间接害死了多少人,自己心里清楚。”
“哈哈哈哈哈。”
这癫狂的笑,莫名其妙。
林钟奕三千年白活了,根本看不懂一点,但他觉得这个人好像很过瘾。
常言道笑罢扬言:“死点人怎么了?人死如灯灭,别说他们,就是我自己死了,也便死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眼中看到的他们,早就死了的,但恰恰是因为他们听了我的话,去做了,反而真正活过一次,刹那辉煌,才有了意义!”
“呵……”
忘川好像快顶不住了,笑容很假,很无力。
林钟奕跟几位弟子中,也有人跟着看笑了。
“他在说什么呢,莫不是有什么大病。”苏桂说。
“邪教就是邪教,蛊惑人心为其谋权谋利,可恨、可恶、可耻!”隗思莹咬牙切齿。
“这人真有点讨厌。”唐小瑜兀自低语,为师父的用情不值。
“嗯,真讨厌。”
林钟奕随声附和,他已经看呆了,不禁感叹人间多彩。
骂阵中两人的距离靠近了些。
忘川照面讥讽:“上次花山谜窟,一伙年纪轻轻的人喊着你的口号擅闯,什么真的活过假的活过我不信,但我确信他们这下是真的死了,拜你所赐。”
“呼。”
常言道有点上头,回道:“闯了还没事的,还成功突破了的,你怎么不说呢?”
“谁没事的?老娘这就让他出事!”忘川开始不正常了。
常言道被怼的哑口。
两人怨气颇深,吵起来互不相让,这和他初见面时的那一声温柔的“别来无恙”简直是两码事情。
他们吵啊吵的,互相就狠狠地盯着对方,那眼神,有九成的敌意,剩下一层很微妙,不可言喻。
“你个叛徒,快快受死!”忘川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