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想了想,虽然没有太明白,但也抓住了其中的意味,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能想清楚了。
姬昌发了一阵疯,然后整个人便摔落在马厩帝的土上。嘴里还喃喃有词。
“这就是朝歌吗?”伯安站在城卫口,仰天看着高大城墙,门楼,上面的浮雕。
交了人头税,缓步进了朝歌城,伯安顿时被朝歌城的繁华所震惊。
伯安自幼在西岐长大,因为姬昌治理有,人有威望,所以,西岐被他治理的非常富足。
但也仅仅是富足罢了。与朝歌城还是没法比。
所以,伯安像是一个初入大观的刘姥姥,看什么都新鲜。
“就这,还想跟人家大商相比,比个鸟蛋啊比。人家完全吊打好不好。”伯安一边朝前走,一边目不暇接地看着两侧的希罕玩意,一边自言自语的嘲弄着西岐。
突然一个声音在伯安耳边响起:“哟,这不是西伯侯家的三公子吗?怎么,西岐待不住了,还是来看你那要反叛的爹啊。”
声音轻佻,充满了戏谑与调侃。
伯安转身,看到一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人,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干什么都费力啊。既然干什么都费力,你还出什么门啊。在家当龟不好吗?”
伯安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
来者正是费仲的小儿子,费力。这名起的,一看就知道没少费力气。
看样子也是,小眼睛眯眯的,就像是开玩笑似的。小嘴唇长的,就突出一个小了。
小耳朵,小鼻子,都恰到好处的长在了他的五官上。
这样一个工程下来,想不费力都不行。
“我去,还真是你丫的,咋的,担心你老子了,来看看你老子啊。不过,我可告诉你,这次,你们姬家恐怕要真的一家人齐齐整整,下阴曹了。”
“怎么样?恐怖不?要不要求求小爷我,我帮你求求情,让你见上那逆贼老爹。”
费力喳喳乎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