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笑容渐渐敛去，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在这个乱世，实力才是一切！你以为没有我，就凭那个姓卫的，能护你周全？”

他一把抓住蔡文姬的手，将她拉到铜镜前，指着镜中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说道：“看看你自己，你现在还有什么？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蔡文姬看着镜中的自己，衣衫凌乱，发丝散乱，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风采？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到蔡文姬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楚凡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烦躁。

他一把松开手，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想怎么样？”

蔡文姬的声音低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想怎么样？”

楚凡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冷冷地说道：“你放心，我对一个半老徐娘没有兴趣。”

“你说什么？！”

蔡文姬顿时怒火中烧，她虽然年过三十，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哪里就成了他口中的“半老徐娘”？

“怎么？我说错了吗？”

楚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轻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年轻漂亮？”

“你……你无耻！”

蔡文姬气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恶毒，句句都戳中她的痛处。

“我无耻？”

楚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世道，还有比你更无耻的吗？你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以抛弃糟糠之夫，可以委身于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你……”

蔡文姬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楚凡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忍。

他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你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走到蔡文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想要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森然，“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他不再理会蔡文姬，转身走出了营帐。

蔡文姬瘫软地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无边的深渊。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这个男人的手中，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