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季清霜感觉自己有一点精虫上脑,想松开手。
没想到看到一条水蛇,倏地窜进墨聿白怀里。
“蛇!”
她五岁时最喜欢的兔子被蛇一口吞了,从此见到蛇不由自主地应激。
墨聿白感觉和绵软的云撞了个满怀,这个女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酥酥麻麻。
低头看到一双惊慌失措的杏眼,卷翘如蝶翼的睫毛不停颤抖。饱满的唇瓣,修长的天鹅颈。
视线往下,入目是如雪的肌肤。慢半拍反应过来,此女不着寸缕。
“蛇怎么往这里来了!”季清霜在墨聿白怀里不安稳,仰起头却看到墨聿白眼中的杀意。
她急速后撤一步,转身掏出一个小瓶,迅速向后甩出一大片药粉,慌张逃离现下的是非之地。
糟糕,踢到钢板了!
墨聿白凤眸冰冷,并不将这小伎俩放在眼里。
下毒?
他百毒不侵,若是能被伤到,倒会有几分兴趣。
粉色的粉末没入水中,一股浓香在水中散开。
墨聿白吸入几口,转瞬下腹升起一股热潮。
合欢散!
头一次遭到这种阴毒的暗算,墨聿白恼怒扯住季清霜的头发,却对上一双盈盈泪眼。
“你该死!”墨聿白毫无怜惜握住季清霜的脖颈,想夺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性命。
掌下的肌肤出奇地柔弱无骨。
她竟不怕死,双手攀住自己的脖子,红唇对准自己的薄唇,更要命的是胸膛被软绵绵的东西抵住。
墨聿白面色阴沉,想遍了挫骨扬灰的酷刑,没及时拉开她。
季清霜双目布满红血丝,红唇映在他的薄唇上。似乎发觉好玩的游戏,一下下舔舐他的唇瓣。
“好甜好冰。”
墨聿白脑袋充血,默默减轻手中力道。
季清霜觉得自己置身火炉,只有抱着的冰块发出源源不断的冷气。
她紧紧贴着冰块,仍觉得不够,脑海中有个声音让她撕扯对方的衣服。
墨聿白的腰带被扯开,衣裳盖住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