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陈柔这边。
此刻恰好零点,也恰是她归港24小时整。
她属于天生元气充沛,精力又比较旺盛的人,所以虽然昨天只睡了7个小时,但此时尚且神采熠熠,精神饱满。
宋援朝昨天也抽空眯了一会儿,再加上曾经在海盗的园区里吃不好睡不好,出来之后在船上吃得饱也补了觉,刚才在楼下找了个酒店后厨的泔水桶,俩人大吃了一餐,此时不但很饱,也活力满满。
长话短说,他把昨天分开之后亲眼目睹医疗船被炸的事情跟陈柔讲了一遍,接着说:“之后,我跟踪了那帮炸船的人,跟着他们一路跑到铜锣湾,然后又跟着其中一个是头儿的一路跑到九龙,在尖沙咀的一幛废弃大楼内,见那头儿跟一个乘坐TOYOTA车的男人接了头,要我猜得没错,那个男人就是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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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柔问:“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再问:“你就没有再跟踪他?”
宋援朝是上过战场的,越战战场,跟越南人打过仗的。
而放眼全球,就连米国的麦克阿瑟,五星上将都得评一句,越南人是真厉害。
他是打过越南人的军人,在跟踪这种小儿科方面当然不可能差,他点头:“对!”
紧接着又说:“你应该懂吧,我是怎么到的这儿。”
陈柔顿时噗嗤一声,笑了,笑的忍俊不禁。
宋援朝也咧开嘴巴傻笑了起来,又忍不住拍大腿:“陈小姐,你可是真是个人材。”
聂涵一直在门外,而他们俩交流时说的是大陆话,也就是普通话,她听不懂,看俩人唧唧咕咕半天,又同时笑了,忍不住探头问:“宋哥,你们聊的啥呀,聊的这么开心?”
又说:“这是香江诶,这儿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