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涵向来怕爷爷,而且在聂家,聂荣是绝对的家主,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饶是她深爱小叔,也希望小叔住的更舒服一点,但也不敢提要求换病房。
不过陈柔就不一样了。
两间病房正好门对门,她又走的快,等病床到的时候,她已经把两间病房全转了一圈了,拦住病床,她问医生:“刘医生,对面这间病房也是我家订的?”
刘医生解释说:“这是聂主席定好的房间,他身体一直不好,很可能随时入住。”
陈柔说:“聂主席是我公公,我做主了,这间病房给聂先生,至于聂主席,就让他住对面吧。”
关于住哪间病房,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而且按理来说聂钊和聂荣是父子,换一下病房问题也不大。
但聂荣的脾气很不好,还是个失眠症病人,最烦的就是吵闹,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聂钊住了聂荣原本定的病房,聂荣就得住一间比较吵闹,会让他心烦的病房。
他心烦,自然会给医生们发脾气,医生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不过这也只是个小波折。
病房是陈柔提出要换的,她是聂家人,聂荣真要发脾气,医生们把矛盾推出去就可以了,所以刘医师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并没有加以阻拦。
这是九十年代,而陈柔来自于2024年,三十多年后,她也一直在种花最发达的深广地区,服役于南海部队,但她得说,即使到了三十年后,如今养和的病房,也能比肩将来公立医院的干部病房。
房间阔朗而舒适,客厅里有真皮沙发,还有纯屏电视机,电视机下面有光碟机和游戏键盘,桌子上摆着各种进口水果,咖啡罐和茶罐,茶杯都是上好的骨瓷。
门口有可视电话,茶几上和病床前也都有电话的分机。
这不像病房,反而更像一所住宅,但在将来,陈柔自己家的住房都没这么便捷。
当然,她也只是看看就得,关键是得给聂钊治病。
还有聂涵,身上有多处擦伤,一直没有治疗过,也得帮她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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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医院的执行院长和脑外的主任已经进来了。
他们对聂钊更熟悉,院长进门一看,立刻就对刘医生说:“聂家三爷这伤有点重,通知全楼层,所有仪器全部开启,医生也不得下班,在岗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