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赶忙过去将木雕给捡了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打算将木雕重新放回去。
肖氏厉声道:“拿出去扔掉去!什么心诚则灵,我拜了这么多年的佛,每年都雕刻佛像,到如今都雕了十几个了,今年惟愿我儿诸事顺遂,却被那个狐狸精勾得三魂没了七魄,真是气死我了!”
秀秀见状只能将佛像拿出去给外面伺候的嬷嬷,让嬷嬷偷偷拿去扔了,进屋了再去安慰肖氏:
“夫人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哼!”肖氏冷哼一声,“现在我最气不过的就是杜红雨!”
越想越气,最后她直接骂了句小贱人。
秀秀应和着道:“夫人,杜小姐家道中落,如今家中只有一个丫鬟陪着她,靠着做些针线拿出去换钱过活,听说连三餐都是问题,这般落魄,夫人恕奴婢胡言,奴婢觉得她身份还不比不上朱家的粗使丫鬟呢,何必招进府里平白拉低了三少爷的身份呢?”
经过秀秀这般将杜红雨踩低,肖氏心中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又是一声冷哼道:“你说得对,我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才想要帮她一把,没想到她竟然将我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这般的话,她那死去的母亲见状,也对此无话可说了。”
主仆二人又是一阵互相安慰,肖氏终于完全消了火。
罢了也不雕刻什么佛像了,要上床去休息,吩咐秀秀看着朱斯年和秦潇潇的屋子,别让这两人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以免秦潇潇又招惹朱斯年。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夕阳余晖层层叠叠地打在屋檐瓦舍上,如同金子在跳跃,美丽非凡。
吃饭时节,阮夫人又派人来请秦潇潇几人去一同用饭,但是谁都没去。
这下阮夫人急了。
才早上见了面,如今拒绝,就表明了朱家的态度。
她愈发坐立不安起来,十分害怕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眼看着月上柳梢头,阮夫人在院子里焦急地转来转去,想着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