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盼归一个人不开心地躺在床上。
刚刚哭的太久,又太累,她回到房间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哪怕是梦里,也没有放下她的执念。
那个叫爸爸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呀。
最俊最俊的,到底是有多俊?
梦里出现个身影,高大而朦胧,穿着一身护卫的衣服,远远地站着。
她嘴里喊着爸爸,拼命地朝那人的方向跑。
跑了许久,许久,可那道影子还是不断地离她越来越远。
终于,她失去了力气,两腿发软地摔倒在了地面。
“哇……”
小盼归从梦中惊醒,嚎啕大哭起来。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姐姐说妈妈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于是便又止住哭声,辛苦的忍着,咬着被子肩膀一抽一抽地颤抖。
爸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好希望能够见见他呀。
……
挽月是中午刚过没多久的时候上的楼。
但等她再爬起来穿衣服,外面的天已经灰沉沉,彻底连夕阳的边儿都见不到,是傍晚了。
她恼火地掐贺宗明手臂:“都怪你!反正天也要黑了,你就这么等不得吗!”
贺宗明懒懒散散的靠坐在床头,被子搭在腰间,光裸的前胸又多了几道疤,肤色也比几年前更深了些,却并不狰狞,反而更添了几分刚毅性感的男人味。
慵懒的眉眼里都是餍足,望向她的目光含着浓浓笑意。
“我等的还不够久吗?四年了,东洋忍者都未必有我能忍。”
挽月轻哼了一声,刚想讽刺一句她不信他就没找过别人,贺宗明忽然扯住她正往身上穿的旗袍。
“别穿了,我又有感觉了,再来一次。”
挽月:“……”
现在她信了。
眼看着这人又要作乱,她红着脸抵死抗拒。
“不行,再来我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一连三个不行,让贺宗明眯起眼,审视的打量她。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这四年就不想我吗?”
挽月紧张地护着自己的衣服说:
“想也不是这样的想法,就算是大蒜让你这么一直捣,也会变成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