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也努力地回想了下:“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不过他总是戴着个帽子,让人看不清脸,至于目的,目的……”

她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人把她劫持后,就把她带到了茶楼附近,用拿枪打她肚子威胁她,让她给小孩子递了纸条,接着就把她关到了地窖里。

这就是她能记起的所有事发过程。

不过……

挽月若有所思道:“那个人似乎也不坏,他虽然说了很多吓人的话,但他并没有真的伤害我,把我关到地窖以后还告诉我不用害怕,那茶楼每两天就会来地窖取菜,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发现我,把我救出去。”

桂琴听她这样说完,也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转过头,她就把这事情跟周九河说了。

周九河冷声道:“为什么你总对贺宗明的事情那么上心?”

桂琴觉得他不可理喻:“这是贺家的事吗?挽月是在我们周家出的事!贺宗明要是不追究还好,万一他想起来计算责任,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周九河忽然察觉到她话里的一个漏洞,低头瞧着桂琴,微微眯眼:“我们周家?”

桂琴微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腾地红了。

“我……”她想要解释那只不过是一句失言。

可又在想到什么后改了念头,强作镇定道:

“夫妻之间是一体,我既然嫁给了你,你家自然也就是我家。”

周九河堵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找到个突破口,那些不好的,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

“夫妻一体?”他重复着桂琴的话,眼中隐有笑意:“你终于有了这个觉悟,不错,很不错。”

这次轮到桂琴脸黑了,周家祖传的这种大男子主义,真的是让她接受无能。

看周九河那个倨傲的样子,她想要说他两句,但又想到这男的整天沉着个脸,像别人都欠他钱不还似的。

难得见他心情好一回,她也就把这念头默默给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