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场面做完了,里面自有另外一番祝福。
而这时,酒楼外面的一百张流水席中,一个一身布衣,不怎么起眼的青年男子压了压帽子,眼神谨慎地往四周瞄了瞄。
观察着那些看似也在与民同乐庆祝,实际上站岗依旧高度集中精神的守卫。
他看了一圈,终于找到机会,趁着酒楼的伙计出来送酒,悄然跟在他后头,无声无息的混进了酒楼内场。
酒楼内部,依旧是十分热闹。
贺宗明行军虽然果决狠辣,但对下属还算宽厚仁慈。
年纪轻轻坐在总司令的位置,安坐到今日,自然还是有许多人钦佩、敬服他的。
他们举着酒杯,说着吉利的话,来给贺宗明敬酒。
周九河寸步不离地跟着,来一个人,他就帮着贺宗明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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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宗明身上的伤本来就没怎么恢复好,这要是今天再被灌酒,那就更没得好了。
可他自己却不怎么在意。
一些叔伯辈的人对他举杯时,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
周九河看得直皱眉。
桂琴坐在女宾那一桌,方大帅气恼贺宗明不听话,今天干脆不给他面子,方家一个人都没来,她身边坐的自然也就不是方芷兰,而是另一个玩的好的小姐。
桂琴小声说:“贺宗明结婚,你看周九河那样,跟被人抢了钱似的,说不定是暗恋贺宗明。”
她身边的小姐一脸惊奇:“所以这才是你跟他退婚的真正理由?”
桂琴摸了摸鼻子,那倒也不是。
她看不上周九河,主要是因为他们周家名声不好。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周九河的亲妈是被他亲爸活活打死的。
这样的人家,生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男人?
她虽跟他接触不多,但心中已然断定,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火坑。
周家的事,对外人来说是秘密,桂琴也没必要在别人面前败坏周九河声誉。
想了下,转移话题说:“你看他们都为难贺宗明,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婚礼。走,我们去调戏调戏他太太。”
贺宗明刚才那番话,俨然把对挽月的喜爱和维护都摆在了明面上。
他的态度在那,一般人轻易不敢再去为难挽月。
但桂琴不一样,她跟挽月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