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回到挽月身边后,忍不住感慨:“司令对小姐真是很好的。”

多少个男人,为人丈夫的,对女子的私事都不会这么尽心。

挽月哀哀地趴在窗户边,手臂拄着窗台,眼睛望着窗外,可怜巴巴的眼神,像一只被关在笼子中,却渴望着天空的小鸟。

“男人都善变,他现在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才到手,还对我新鲜,但新鲜感不是永恒的,只有家人才是唯一的依靠。”

挽月握住刘妈的手,眼露哀求之色,又随手拿出一根小金条,一股脑塞进她手中。

“刘妈,我求求你,帮我找表哥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忘了。”

刘妈之前已经得到过一次好处了,哪敢再拿一回,赶紧推拒:

“使不得啊小姐,帮你找人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且也不一定能不能找到。这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挽月依旧坚定地把金条往她手中塞:“你就拿着吧,他现在拿我……真的是当娼妇养着的。除了钱,我现在也没别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她一做出难过的模样,刘妈就立时心软下来,也不再推拒了,小心翼翼地把金条又给收了。

过了几天,刘妈借着帮挽月出门买东西的机会,就去演兵场见了她的两个儿子。

她把挽月跟她描述的孔立的姓名和长相特征说完,刘大跟刘二就答应了下来,会帮她打听。

刘妈办完了事,这才又重新上街买了些点心和糖果。

挽月从她出门就殷切地盼着,等她回来,立刻冲过去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