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身皮肤,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汉人,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白的跟瓷器一样,摆明了是天生的狐媚坯子!

一想到回羊城这些日子,贺宗明不来拜见她,却一直和那样的小狐媚子在一起,贺娇娥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下冷了脸色,抬腿迈进庭院,对着挽月就是一声:“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女人?光天化日,没名没分地住在一个男子家里,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的招摇过市,我要是你父母,生个这样的女儿,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挽月从没见过贺娇娥,刘妈也是新被买来的,更不可能知道贺娇娥身份,因此两人面对着突然出现的女人,都是一脸茫然。

直到贺娇娥又说:“还傻站着干什么?不知道什么叫规矩吗?姑奶奶都上门了,还不赶快过来服侍拜见!”

挽月这才反应过来,弯弯的两道眉皱出褶:“你在跟我说话?”

贺娇娥眼中掠过一抹轻蔑:

“一嘴的乡下口音,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怪不得自甘下贱,见着男人就不要脸地往上贴。”

挽月前头没反应是因为没意识到贺娇娥是在针对她,此时彻底明白了,哪还可能接着任由她骂?

她也冷下了脸色,只是还不待开口,刘妈就先怒声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男主人是什么身份?这一处又是什么地方?也轮得到你大呼小叫!”

贺娇娥轻蔑地笑了一声,伸手招来守门的士兵:“她竟然问我是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不配跟我说话。来,看门的,你替我告诉她,我到底是谁!”

贺娇娥的泼辣之名传遍整个羊城,本身又是贺宗明的实在亲戚,两人起码现在还没撕破脸皮。

守门的就算是贺宗明手底下的人,也得对她礼让三分,忽视贺娇娥话里的看不起,老老实实道:“苏小姐,这位是咱们自家的姑奶奶,就连司令见了她,也得叫一声姑母。”

贺娇娥却不满他的说法,冷嗤道:“小姐?她是哪位小姐?羊城里有名有姓的多了,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位杂种?谁跟她是咱们?从男人被窝里混吃喝的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她实在是刁钻泼辣,字字贬低,句句羞辱。

刘妈听见这竟然是贺宗明亲戚,就白着脸闭上了嘴,不敢再有任何的言语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