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去,就坐在楼梯口,手搭在小白脚上,南玉往回缩,沈临洲:“……”
伸要去勾床帘,拉严实了,不让另外两个室友看。
晚上他就跟导员申请要调到双人宿舍。
有些人调寝,只需要一个申请书,走过程,中间没有任何阻碍,江砚他们不知道,沈临洲就已经弄好了宿舍。
第二天上午的课,两人都请了假。
江砚见他们不去,他也不去。
萧川见他们三不去,自己也不去。
江砚见他们拿出箱子放衣服傻眼,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后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没忍住问:
“你俩干嘛?”
萧川:“不会要搬宿舍吧?”
沈临洲瞥了眼萧川嗯了声。
江砚一听他们要搬走急了,“别搬啊,我又没怎么对南玉,我说了不职业歧视,你俩别…”
沈临洲东西少,简单收拾了,道:“你给我个住四人间的理由。”
江砚:“理由,不是,咱们在一起还能聊聊天,我对小蛋糕也不错吧,不就是看他穿裙子说两句吗,下次不说了还不行?”
视频里的小蛋糕贼带劲,这才刚发现宝藏,他还想着挖墙脚,走了他还怎么挖?
沈临洲没理他,一个箱子结束。
双人间都是1.5×2的床,被褥带走也没用,那边全新买了,这个就不要了,南玉昨天戴了一整天口罩,今天肿消了,才没戴。
这两天他说话频率少,嘴疼,喉咙也痛,隔半小时含个含片。
帮南玉收拾了。
灯芯是要把东西拿走的,他见沈临洲不收拾,问:“你不要了?”
沈临洲长着一张禁欲清冷脸,哪怕他勾唇,也给人一种冷感,但他看南玉的时候不同,宠溺和深情,不加掩饰。
就像一个人满眼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旁观者会为之动容,第三视角,也最容易发现。
“不要了。”
他对灯芯的音腔,是喜欢,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的爱。
别人看南玉,对他说话,那种喜欢是带有目的性的,说白了就是想跟这个人上床。
“那给我吧,我寄回家,当垫子使。”
“好。”
沈临洲认为,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尊重。
南玉想要什么他都给,可以是金银玉器,也可以是破烂砖瓦,买包那是因为想整江彦,才让他挑贵的,其余,都随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