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盏或许不是那种人。
但顾寒需要把一切不确定性都排除。
顾寒:“人心难测,你想帮他就听我话,每次给钱不要超过一万。”
想想还是不放心南玉,他觉得少爷对钱真的没概念,毕竟最狠那次,一天花掉一个镇的年GDP。
零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
“算了,等七天结束,你们不要联系,他的款我这边打OK?”
不管怎么样能让余盏不那么苦,灯芯也就不说什么了,摄影师在银杏林是等了又等,脑袋都快给他抓秃了,这个雇主还挺不守时哎。
不过谁让人家钱给的多。
也只能踱步等待。
天色渐沉,顾寒在跟南玉说完余盏的事后,道:“还去不去拍照了?”
哦哦哦对!
出了这么个小意外,他还真给忘了,夕阳斜照,透过玻璃窗洒在走廊,明天下雨,如果不拍,灯芯肯定后悔死。
“拍。”
顾寒握住小手,说:“那走吧。”
南玉:“等一下,把余盏的事处理了啊。”
顾寒:“他的事在这也解决不了,明天联系校领导再看。”
南玉:“那我们进去跟他说一声,留个联系方式,后面也好找他啊。”
顾寒点头,又是一前一后进病房。
余盏听见开门声,努力克制住情绪,用白皙却粗糙的掌心胡乱抹去眼角泪水,想要下床,南玉快步过来,说:
“你有点脑震荡,医生说近一个月要好好休息,先别动了。”
脑震荡情绪一激动,眼前发黑,有点像低血糖,差点晕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分钟,紧张打字:
[谢谢你们,我叫余盏,两位恩人叫什么?]
南玉:“我叫南玉,他叫顾寒。”
余盏怯弱,但此刻的他,眼底仿佛多了一道光,那是一种未来的希望。
[谢谢,真的很感谢,以后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恩人,虽然我可能没什么用,但恩人以后用得上我,我会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