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靠着护栏,眼珠子转了一圈,微微勾唇。
追上裴妈妈,道:“我去给老弟助攻一把,不行把人拎回来上药,您还是先别去了。”
裴妈妈着急:“直接拎回来吧。”
裴卿比了个ok的手势,大步跨出院门,没急着去隔壁,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个消息。
不到三分钟,来了一群人。
目测二三十。
裴卿拿了个棒球棍过去,那架势跟黑社会似的,南玉对人特别敏感,听到脚步声就受不了了,他想进去,缩回龟壳里。
钥匙在口袋怎么也摸不着。
急得整个人都快哭了。
裴寂见他堂哥带一群人来,眉心一锁。
扭头看了眼蜷缩颤抖的南玉。
随即又将目光落在裴卿身上,快步过去,边使眼色边压低声音:
“我让你来,你他妈怎么找这么多人?赶紧走!”
裴卿拍了拍裴寂的肩膀,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同样压着声道:“记得给哥包个大红包。”
说着带着一波人闯进南玉家院子。
裴寂不知道裴卿要干嘛,担心小玉哥受不了,连忙喊停,“裴卿!赶紧带人走!别再靠近了!”
裴寂想温水煮青蛙。
裴卿直接把青蛙丢进热油锅,顺带盖上盖子。
他的方法太过激进,别的不说,绝对会给南玉留下心理阴影。
裴卿还在带人靠近,裴寂都想揍人了。
但见南玉身体抖的厉害,心揪,跑过去把人拉怀里圈紧,手上安慰,盯裴卿的眼神却带着一抹深寒,低头问:“哥,钥匙在哪?”
一群人靠近,南玉害怕。
裴寂过来。
像是一种天平倾斜。
本身两边他都怵,一边压重,整个人往左倒,他就拼命想往右爬,以便维持心理那股平衡。
蚌壳无意识被撬开,紧紧抱着裴寂。
见南玉不说话,裴寂从他口袋摸到钥匙,开门,裴卿过去,用棒球棍把门给抵回去,嘴上就差叼支烟了。
“哟,急着进去做爱?”
直白又露骨,流氓又神经。
裴寂嗓音冷了,“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