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不确定地问。

灯芯察觉到宋楚的不安，主动抱住男人，脑袋垫在他肩膀上，手也在后背拍着安抚，“会在，果果做了天使，我是南玉，南玉会一直陪着宋楚，直到生命结束。”

宋楚眼眶一红，回抱紧老婆。

躲在角落的傅瑾川缓缓滑蹲，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打湿了衣服，也湿了土，不是果果？

傅瑾川自然不信匪夷所思的事。

他只认为，自己做的错事太多，伤了果果的心，以至于纠缠这么久，而那个爱自己的果果，好像真的消失了。

他现在属于宋楚。

属于别人。

傅瑾川心真的很痛，无数次崩溃，又拼了命把自己粘合，果果不想他打扰，他是不是真的不该打扰他们了？

自己给果果造成了困扰……

直到深夜。

傅瑾川可能想通，也可能没想通，但他走了。

回了京都。

果果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每当夜深人静，都是傅瑾川最寂寞的时候，他害怕黑夜的到来，只能在公司不停熬夜加班，确实没再打扰过南玉他们了。

被发现，就没必要避着躲着。

南玉时不时飞回来看老爷子，傅瑾川知道，想去，但他不敢，怕自己在，又让果果感到不自在，强忍思念，酗酒梦见。

一辈子傅瑾川也没再结婚。

默默陪着他的果果。

他说这是赎罪。

南玉不懂。

以他的视角，傅瑾川真是又绝情又深情。

他到底在爱谁？

好在，灯芯夫夫一生顺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