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再次盖上了被子,试图盖住自己那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跳,脸旁热意再次席卷而来。
屋外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可欣妮却觉得这雨声都不上她心跳的震耳欲聋。
搞什么。
真的是要命。
犯规了这样。
越想越尴尬,她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入睡,省的待会还得和德拉科碰面。
耳边淅沥的水声与屋顶落下的雨声似乎同频,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可能是因为天气湿冷的原因,欣妮包在暖和的被窝里,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
…….
等到德拉科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床榻上的那个身影已经把头探出来了。
轻声走近才看到那人已经睡熟了,恬静温柔的睡颜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德拉科竟然没忍住站在原地痴看了两眼,等后面反应过来时,他都有些嘲笑自己的没出息了。
她都答应嫁给他了,他还看不够。
德拉科都想笑自己。
随即他轻声走向沙发旁的那盏灯,将灯关上后,屋子里就只剩窗外散进来的隐约月光。
他德拉科轻声上了床榻,随即将她抄过来,环在了怀里,才安心躺下。
屋顶上的雨声落得缓慢,像是一首平缓的安眠曲,格外催眠。
夜已经深了,屋外的三把扫帚酒吧的喧闹声也逐渐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的世界里能感受到的只有滴滴落下的雨声和屋内滋滋作响的烤柴声。
幽幽宁静的淡淡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映了进来,成为了木屋里除了壁炉之外,仅存的光亮。
月光并不刺眼,柔和又幽亮,给屋子里镀上些梦幻般的光。
他将脸靠在她锁骨间,鼻尖全是她身上萦绕着的气味,令人安心又眷恋。
德拉科干脆不盖另一套被褥里,就一个劲要和欣妮盖同一套。
不过幸好他体温高,欣妮才没有被冷醒,德拉科抱她的力度紧紧的,像是怕她半夜梦游跑了似的。
又像条发热的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