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是的,白米范虽是白帝白未央之子,但却是师从碧春堂左伦羌。
白米范把左伦羌的尸体抱起,紧紧抱在怀里,失声痛哭,撕心裂肺,哭声在群山之间回响,连山林里的猿猴也发出了几声哀鸣。
向离横剑在白米范身前,他不允许通幽门二人通过这里,这世间已经悲伤,决不能再酿成惨剧。
白米范感受着师父体内的余温,思绪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冬天。
……
“就这也配做白帝城的少主?”
“就算是白帝的儿子,没有天赋就是不行!”
“白帝的儿子不能使用雷灵?真是天大的笑话!”
“历代白帝都是能者居之,白未央的位子,你以后可做不了的。”
“白米范这名字一听就是个饭桶,哈哈哈哈!”
梦里的白米范一阵惊醒:“你们不要再说了!”
儿时的白米范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是些冷汗,叹了口气,自从与父亲一样走上武者一道,周围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便从未停歇。
就连父亲也对自己似乎爱搭不理,这让白米范更加沮丧,且越发没有自信。
白米范懒得穿好衣服,直接推开了房门,一股寒气冲进了屋里,但心里更凉的白米范早就不在乎身体上的寒冷。
蜀地的冬日虽不会飘雪,但寒风肆虐,一点都感受不到温暖,白米范渐渐也觉得冷了起来。
但他一点也不想回到床上,再梦见那些讨厌的人。
“哟,这不是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