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也有些发热。

凑耀子有些激动的想，她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

“呵呵……”

她嘴角噙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意，看着驱纹戒斗不停的点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顿了顿，又继续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么，凑耀子都明白了些什么呢？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凑耀子终于意识到，无论是她还是葛叶纮汰，对驱纹戒斗的认知都有些“落后”了。

五年的时间，无数次的激烈争吵和不欢而散，一如既往追求强大不曾动摇的信念，愿意为了力量而拼上全部的觉悟……

纵观以往，驱纹戒斗实在是有着太多的“不变”了，以至于无论是她还是葛叶纮汰都没有发现隐藏在这种种“不变”下的“改变”。

当然，这种“改变”肯定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逐渐形成的。

唉，也怪她平时太出色了，能力太强，一点儿给驱纹戒斗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话说回来，她一直以为，在那两人之间，占据“优势”地位的一直都是驱纹戒斗来着，结果没想到，占优的反而是葛叶纮汰么？

言归正传，在意识到驱纹戒斗的“改变”后，此时的凑耀子再去回想包括但不限于刚刚驱纹戒斗用来反驳葛叶纮汰的那些争锋相对的话语时，明明是信念的碰撞，该严肃的，她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没办法，一想起当时驱纹戒斗一脸认真的诉说着“人类”“人类”什么的那些话，凑耀子就觉得很有趣。

明明是一个连世界毁灭都不在意，只想要得到强大力量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在意起人类的种族存续了？

不觉得连前提都已经变了吗？

偏偏无论是驱纹戒斗，还是葛叶纮汰，都没有这样的自觉，每次都自顾自的争吵的非常激烈。

噗……说到底，不都是在争吵着该如何拯救“人类”吗？

戒斗这是被带偏了吧？绝对是被带偏了吧？

明明原来是一个完全不在乎人类的“人类”来着，却被一个已经不是人类的“人类”影响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