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挡一挡外面的视线。
齐明月清了清嗓子,做贼一样,小声地叨叨:
“系统,系统,你在不在?”
“空间,空间,有没有?”
“器灵,器灵,你在吗?”
......
折腾老半天,病房里仍然安安静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齐明月生无可恋地呈大字状躺在病床上,她刚才已经仔细搜索过原主的记忆。
落在火车上的行李里面也没有任何玉佩、玉锁或者奇怪的珠子、石头啥的。
意思是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金手指载体。
齐明月眼睛朝床头一瞥。
妈呀,吊瓶里的水滴完了,只剩输液管里还有水。
她找金手指找这么长时间了吗?
一点没察觉到。
齐明月迅速翻下床,拎着点滴瓶子,踢开凳子,拉开门,一气冲向护士台。
“护士,护士,没水啦,拔针,拔针啊......”
来不及喊人过来拔针了,她直接去就山。
齐明月一边跑,一边还有闲心调侃。
不愧是观察力细致入微的人民子弟兵,顾景彦刚才真没嘱咐错,她这事做的果然不那么靠谱。
他眼神这么好?
竟然透过原主盛世美颜的表层看到她不靠谱的本质。
走的时候,左吩咐右嘱咐的。
问题是,齐明月一直以为自己很靠谱。
作为一个有父母等于没父母的留守儿童,齐明月从小就能把自己打理得好好的。
大学毕业四年,没从父母那获得任何支持,凭自己的实力赚够首付,按揭一套80平的小公寓。
这回打脸了。
为了寻找臆想中的金手指,她完全把看点滴瓶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还好有点运气,没等针头回血的时候才发现。
拔完针,齐明月按着棉球,施施然向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