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儿今夜做事有些出格,但她过几日就要议亲了,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训她呢?”
“那伱叫华儿来干吗?”王若弗面露不解道。
“自然是要点一点她。”
见王若弗又要问,盛紘当即开口解释道:“不是训诫,只是点一点她,让她知道我们今晚发现了她和杨文远相邀逛花灯就行,懂不懂?”
王若弗登时蹙起了眉头,面露不解道:
“点一点华儿,点什么?”
见王若弗还是不明白,盛紘抿了抿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自然是因为杨文远。”
“你都把我绕糊涂了,这又和杨文远有何干系,你要让华兰去训斥杨文远?”
“当然有干系,华儿从小贤淑知礼,你觉着她会主动去同杨文远独处吗?”
“这自是不会,华儿自小是我养大,我能不知道吗?”
“这就是症结所在啊!既然华儿不会主动,那肯定是杨文远那小子主动,华儿推脱不开,这才应下。做了这等事,还被我们发现了,那小子必定心虚,我们等下再和华儿提一提,华儿以后会不会和杨文远说?”
“应该会吧?华儿和杨文远的感情甚笃,应当会说与他听。”
“没错,只要华儿说与杨文远听,杨文远明白自己冒失之举被我们发现,但是我们却没怪罪他。”
盛紘嘿嘿一笑,“如此这般,他对华儿有了愧意,自然会对华儿越发好,同时还知道了我们的通情达理,心里也会念着我们的好。”
“两全其美之事,焉能不提?”
王若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还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想得多,我却是根本没想到这茬,还想着把这事给忘了,各自都好。”
“那你还不快去?”
盛紘催促道:“这事就是要今晚说才好,晚了便失了精髓。”
“你快些去!”
王若弗想了想,点头就要出门,却被盛紘拦了下来。
只见盛紘沉吟片刻,转而道:“等等,倒也不用把华儿喊过来,这事还是你们母女俩当面说比较好,我提的话还有些伤华儿的颜面。你直接去华儿房里说,我在这等你消息。”
华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