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不是在华兰房里教她看账本吗?
怎么华兰又跑到母亲屋里去了?
不过王若弗随即立马将脑中的疑惑抛之脑后,而是转头看向盛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难色道:“母亲,明丫头养在你跟前,记在了我的名下,去赴宴我这然没什么意见,但墨兰那样……”
见王若弗对自己的“爱情结晶”墨兰出言不逊,盛紘当即面沉如水,怒斥道:“什么叫墨兰那样?墨兰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家里的所有女儿都去,你就徒留墨儿一个人待在家里。”
王若弗当即就不乐意,捏紧手绢就指向了盛紘,嘴里嗔道:“什么叫我狠心?我再狠心也比不过你!
当初林栖阁的那个长枫,纳征礼的时候一点礼仪尊卑都不讲,当日就给了个由头,坏了我华儿的亲事,结果你竟然轻轻揭过,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心狠?!”
盛紘一阵语塞,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搪塞道:
“当初不是打了长枫板子了吗?再说,如果不是和袁家的亲事没了,华儿怎么还有如今嫁入侯府当主母的机遇。”
盛老太太和华兰都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
王若弗听了更是怒上心头,没想到盛紘竟偏袒林栖阁到了这种地步。
“我不管!
如今我华儿好不容易再有了亲事,眼看着就要嫁进侯府当大娘子,你现在又要让林栖阁里的畜生来掺和,万一有个闪失……”
王若弗说着眼眶都红润了。
“我不同意,我坚决不能让华儿的婚事再被毁了!”
华兰见此情形,赶忙起身走到王若弗身边,细声细语的出言宽慰,惹得王若弗更是哭出声来,一边啜泣一边用手绢擦拭着眼角的眼泪。
盛老太太看了眼王若弗,皱眉说道:
“以前的事也就忘了吧,让人家听到对华儿名声不好,日后怎么好做当家主母。”
盛紘见状立即应和。
“母亲说得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况且母亲和华儿都同意了,你在这瞎扯个什么劲!”
华兰拧了拧黛眉,有些无奈,“父亲,母亲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盛紘对华兰的喜欢本就仅此于墨兰,如今华兰更是快要嫁入侯府当大娘子,所以华兰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直线上升,几乎到了和盛老太太齐平的地步。
听华兰抱怨,盛紘也是当即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