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莫名其妙,如果不是他极其相信自己的判断,根本无法把两人牵扯在一起。
这般想着,面上确实不露神色。
两人好友多年,傅时铮一眼就发现了宴文瑾现在心中有事,正在犹豫不决的阶段。
冷呵了一声,想也知道是和明婳有关,有心算无意,他等着宴文瑾开口就是。
果然没过多久,几杯酒喝下去,宴文瑾冷白的皮肤开始有点上脸,眼眸里一贯的克制谨慎松了松,想着这是在多年好友面前,突然就开口交代了出来:
“我有个朋友。”
一惯的我有个朋友,实际上自己就是那个朋友吧。
傅时铮冷笑,等着宴文瑾继续说。
“他,”宴文瑾顿了顿,“他家世才能各方面都挺不错。”
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傅时铮不动神色的抬脚换了一个姿势,“哦,那最近是遇上什么问题了吗?”
宴文瑾开口:
“有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但是家世不太好,做正室夫人肯定是不够格的。”
“他跟我一样有洁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