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兰紧张得浑身发颤，她深怕辰渊不接受她。

“陛下，臣妾又来了。”

程芊芊放开夏幽兰，小跑来到辰渊身前。

辰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而后又看了看身后不远的夏幽兰，神色如常。

见辰渊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夏幽兰心中有点担心，这渊帝不会是没看上自己吧。

“幽兰，过来。”程芊芊对着夏幽兰招了招手。

夏幽兰款款而来，与程芊芊并肩而立。

她欠身行礼，轻声唤道：“渊帝陛下。”

辰渊颔首示意，目光转向程芊芊，问道：“带她来做什么？”

程芊芊看向夏幽兰，而后道：“幽兰，你自己说吧。”

夏幽兰脸色羞红，犹豫片刻后，轻声说道：“我……我来献身。”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刚一说完，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若是以往，就算把她杀了，她也不会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

然而，此刻面对辰渊，尤其是近距离接触，她心中的悸动难以抑制，甚至想要冲上去将辰渊扑倒。

辰渊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自从看到龙萱凤芷二女的变化后，辰渊就已经知道魅力无限卡的恐怖。

眼前的夏幽兰，明明心里装着石凡，此刻却想和自己行那种事，真是够贱的。

辰渊指了指外面的一具具尸体，冷淡地说：“看到了吗？那些人和你一样，都想献身，只可惜，她们命没你好，死在了外面。”

夏幽兰看向外面还在杀戮的大渊龙骑，脸色瞬间苍白。

她刚才就发现，这些大渊龙骑比他大哥的亲卫还要厉害。

“想要献身，你做好准备了吗？”辰渊问道。

夏幽兰从外面的杀戮中收回目光，坚定地说：“我已经做好准备。”

“若是朕和你大哥只能活一个，你选择谁？”辰渊盯着夏幽兰的眼睛道。

夏幽兰没有丝毫犹豫，坚定道：“你。”

“若是朕和石凡只能活一个，你又选择谁？”

“还是你。”

辰渊颔首，对程芊芊挥了挥手：“你下去。”

“陛下，人家不走。”程芊芊上前拉着辰渊的衣袖，娇嗔道。

辰渊瞪了程芊芊一眼，程芊芊这才罢休，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混蛋，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等程芊芊离开，辰渊起身，向着九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