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提醒蒋丽芳才发现刚刚和自己对骂的其他知青们此刻正抱胸站在院子里往这边看呢。
一个个的眼神里都带着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四个字,气得蒋丽芳差点一个仰倒。
下一秒便拉着个脸拽着杜方林就回了谷仓。
当然她也没忘记把身后被掐得眼泪汪汪的姚玉盈也一起叫上。
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儿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他们说你是自愿搬到这来住的?”
“这屋子又暗又闷哪里能住人啊!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但凡你说出来妈一定替你做主!”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骂战但蒋丽芳的自信心依旧不减分毫。
她想好了,要是杜方林说出真相她就立马带着杜长春的书信去找这个大队的大队长,让他出手整治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知青们。
可她哪里能想到哪来的什么真相。
要说真的有那就是杜方林急色....
和姚玉盈领证以后两人原本商量好了先暂时住在原来的地方,等房子盖好了请大家吃了酒席进了新房再洞房花烛。
可没想到林卫国会拒绝他用手表盖房子的事情,杜方林虽然生气但看着娇滴滴的姚玉盈在眼前看到却吃不到一时心急就卷铺盖搬进了谷仓房。
一开始他确实满足了两天,但紧接而来的就是各种不舒服。
姚玉盈这屋子本来就是用来当仓库的小隔间,所以压根没有窗户,连门都窄窄的,白天要是不开门屋子里那叫一个伸手不见五指。
再加上墙板薄白天出太阳了又晒又闷,晚上降温后又冻得他直打颤,要不是他把被子全裹身上估计早就感冒了。
相比之下姚玉盈就没那么幸运了,被连续卷走几天被子后她成功的感冒了。
而杜方林从小到大也没照顾过人,看见她感冒非但一点反应都没还依旧使唤她做这做那的,她委屈的掉了两次眼泪他才心软了几分让她可以歇歇,至少洗脸水洗脚水倒是能自己打了,不用她一下工回来就跟老妈子似的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