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浩才不在乎蛛女说不说话,他已经成功拖延了两分钟,接下来把刚刚说的那一箩筐话加工改造一下,翻来覆去讲个一遍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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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女浅浅“嗤”了一声,慢悠悠地说:“你和你的父亲真是完全不同。”
陈浩张开的嘴巴僵住,舌头在口腔里打结,明明身处在熊熊燃烧的天火中却如坠冰窟。
“……谁?”
“你的父亲,陈泽一。”
隔着一层层耀眼的天火,陈浩看不清蛛女的脸,可他莫名觉得自己仿佛能看见她的表情。
那应当是嘲弄的、傲慢的、餍足的,是找到可以用于恶心他人的点时由衷的欣喜。
令人作呕。
蛛女显然不会止步于提起陈泽一这个名字,她在残缺一角的红色蛛网后来回踱步,温柔地说:
“是的,我认识你的父亲。我们共事过一段时间,他是个……嗯,我不想说他的坏话,但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这么说吧,他是个人物。他的思想于这个时代而言非常超前……或者说是落后。无论如何,我都充分理解、支持他,这是我们亲密关系的基石。”
陈浩觉得有点烦躁,抛开陈泽一是他亲爹不谈,他没有兴趣听一个完全不熟的恐怖传说讲述她的感情经历。
“我觉得我们还是聊聊幽谷战神和千面之神吧。”
蛛女发出古怪的笑声:“你误会了,我们享有的事纯粹的亲情,纯粹到陈泽一为我和他的儿子定下了婚约。”
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那不就是你吗,未婚夫?”
陈浩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张口就有美妙的问候先祖的词句自动蹦出。
他从未如此希望夏乘风真是他爹,他不是陈浩,而是夏悬舟。
在内心阴暗疯狂尖叫扭曲摇摆爬行翻滚108次,再畅想一番陈泽一死后自己这个大孝子用他的骨灰积肥养花后,陈浩终于冷静了一点。
要说关押在审判所的那一个月里他学到了什么,那就是拿不出证据的说辞全当放屁,拿得出证据但不是很想看的也当放屁处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