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突然,谢天赐发出一声暴吼,身形如烟,一瞬间来到了妙远和尚的身前,一掌狠狠的击中妙远和尚的胸膛。
也许是一心求死,也许是根本来不及。妙远和尚就这么不闪不避,甚至连护体神功都没有运起。就这么让谢天赐一掌狠狠的击中胸膛。
掌力喷涌,如空间扭曲的涟漓自掌力之巅荡漾开去。妙远和尚依旧如佛一般面带笑容,一滴滴鲜血,从嘴角蜿蜒的淌下滴落。
“去死——”
谢天赐又是一掌,狠狠的拍中妙远和尚的天灵,妙远和尚脖间的佛珠轰然间散落,仿佛珍珠敲打玉盘一般散落一地。
妙远和尚缓缓的闭上眼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身形直直的倒下,就在散落的佛珠中间停止了呼吸。
“夫君……叫……叫珠儿……回来……”长陵公主吃力的睁开眼睛,勉强的道了一句,再一次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快,你们快去把珠儿叫来!”谢天赐瞪着通红的眼睛,神情激动的喝道。
陆笙的眉头紧紧的皱起,方才的变故虽然太过于突然,但还没让陆笙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妙远和尚的突然出现的确在陆笙的意料之外。
但是,当一切发生之后却又在情理之中。如果妙远和尚真的如陆笙推测的身份的话……
可是,谢天赐脸上的惶恐,挣扎和恐惧却又那么的真实。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技,那演技是不是太好了。
“侯爷,唯今之计是立刻请名医为长陵公主医治,我这就飞鸿传书,让医仙孙毅之飞速赶来,还请侯爷务必吊住公主殿下性命三天。”
“什么?医仙孙毅之在南陵王府?太好了,快,快请!”
“好,我这就回去传书。”沈凌说着,抓着陆笙的手连忙离开。
回到天水客栈,沈凌突然一改紧张的面容,整张脸化为一片死寂静静的站在窗口。
“陆笙,你怎么看?”
“事出突然,猝不及防!”陆笙手指划过桌面,心底还有一个节始终无法解开。
“真的是事出突然么?也许谢天赐的消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灵通的多。还没等我们放出消息,他已经知道了。”
“你怀疑这是谢天赐一手导演的?”陆笙诧异的看着沈凌,什么时候,沈凌的反应速度这么快了?连陆笙还没联系得到这一点,而沈凌的语气仿佛确定了一般。”
“还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妙远和尚脸上的是烧伤。我命人查了一下,妙远和尚在被送到莲花寺的时候才不满五岁,脸部大面积烧伤。而最为巧合的是,正好在二十五年前。
你早已有了猜测,而我是证实了这个猜测。如果是这样,他们父子两可是玩的好大啊!长陵公主一死,他们自然就不用回京,还能坐享其成的获得长陵公主所有的财富。”
“能证明妙远就是宁国侯的儿子么?要知道,在二十五年前,那个女人和孩子都被长陵公主活活烧死。单凭脸部伤痕和时间无法作为铁证。
谢天赐可不是一般人,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贸然指控。只要他否认,我们无可奈何。”
“证据有,但我却不知道在哪……”沈凌苦笑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